,让他什么都查不到,他自然就走了。”
“腾哥,我按你说的,将关键的账本弄到手了。”阿灯的声音压得很低。
走到门口时,忽然听到他讲内线电话:“腾一,进来把没吃的两份饭拿走,没人吃。”
“就凭她那张陌生的脸,我敢断定那两只镯子都是A货。”
“今天先到这里,明天我再过来。”说完祁雪纯便要离开,却被章非云一把抓住了胳膊。
他略微思索,一把抓起她戴了玉镯的手,便将玉镯往外褪。
她拿起碗筷吃了一会儿,才发现有点不对劲,他没动碗筷,而是单手撑着脑袋,对着她瞧。
她一心想把司爸公司的事弄清楚,完全忘了这茬。
深夜。
她在距离司家一公里的地方弃车,步行到此,从后门窜上了屋顶。
章非云想了想,“脑部有淤血,显然是受到过重创……祁雪纯曾经掉下过悬崖。”
这是被袁士绑在密室时留下的,现在看已经红肿发紫,更加触目惊心。
章非云心头一怔,从中听出了几分死亡威胁的意味。
进门之前,祁雪纯有点犹豫。
“你……脑袋里有很大的一块淤血,这块淤血没法取出来,只能让它自己慢慢消散。但在消散之前,你可能不会恢复记忆,也会犯头疼病。”